大家好。这里是套套。这是个屯文的地方。
以后的H片段会在这里发布一个。不过是严打时期。我会先转成图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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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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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壞消息。」

草雉低沉的嗓音劃破了寒冷的黑夜。仔細聽著手機另一端,可以發現八田撕心裂肺的痛哭聲。無論怎樣炙熱的體溫,也溫暖不了逐漸趨冷的聖體。

【嘟】

電話被掛斷。

「沒事,沒事,總會好的。」

「抱歉。」

那個人的聲音。

迴蕩在漆黑的深夜里。

「尊,怎麼了?」

自從接完電話,尊就一聲不吭地坐在吧台邊。安娜可以感覺到。尊在忍耐什麽。

「那傢伙。死了。」

安娜瘦小的身軀,輕微地在空氣里顫抖了一下。原本明亮的雙眼,瞬間黯淡得一片深邃。酒吧里意外的安靜。因為多多良說今晚夜色很好,所以拿著剛買的攝像機去拍攝夜景了。可是。他再也回不來了。

沒有哭泣。

沒有哀傷。

就如同往常一般。

好像沒有什麽不一樣。

可是內心深處已經有什麽土崩瓦解了。

「King,這個東西可以記載我們所有的回憶哦。」

尊記得多多良是那麼說的。

只是。

現在真的只剩下回憶了。

第二天。大家就像心如明鏡似的。沒有人在尊面前提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八田好幾次開口。都被草雉以淩厲的眼神瞪回去。示意他不要多嘴。

「尊,今天喝點什麽?」

「隨便吧。」

安娜想起了那天自己為多多良插上死亡旗幟的那天。

「你跟在那個人身邊,早晚會死的。」

「你在說什麼呢,安娜?」

「我說。你繼續在尊身邊的話,早晚會死的。」

多多良想了一會兒。露出一個往常一般的笑容。好像安娜說的根本不是真的一般。

「沒事,沒事,總會好的。」

他揮了揮手,準備下樓。似乎又想起了什麽。

「安娜,我是王的臣子啊。這一生,註定了為他生,為他死。我啊,一定要保護那個人。」

那是安娜記憶里最後一次和多多良的對話。

那之後不久。也就是昨天。她的預言終於成真了。

尊喝完酒。放下杯子。回到樓上的房間。

草雉看著尊離去的背影。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深深吸了一口氣。氣氛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尷尬。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了什麽話。

「別開玩笑了!」

八田還是忍不住大喊了出來。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克制。尊對於多多良死亡表現得太過於冷漠。

「什麽啊。十束桑,死了啊。他死了啊!」

朝著樓上的房間走著的尊,聽到八田聲嘶力竭的聲音后。就半倚在樓道的扶梯口。

「那個人、那個人。他那麼喜歡尊哥啊。他那麼……」

八田泣不成聲地大喊。所有人都默默低著頭。連草雉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尊依舊靜靜地聽著八田的宣洩。

「他怎麼可以一點都不難過!?不應該是這樣的……十束桑,他不會回來了啊!難道、難道尊哥他一點都不難過嗎?」

抽泣聲迴蕩在安靜的酒吧。安娜安靜地看著酒吧的大門。好像在等待著什麽。她記得以前,多多良就是那樣。突然地出現在那個門口。然後微笑著推門進來和大家打招呼說『大家好啊。』那個人會給自己做很多好吃的甜品。會帶著自己去買合適的衣服 和鞋子。那個人會坐在酒吧的中央,彈著吉他唱歌給隊友們聽。

那一切。

都像是恍如隔世般。

讓人不可置信。

「真的可以忘得了嗎……十束桑……不能被忘記啊……」

八田半跪在地,安靜的酒吧裡,迴蕩著他沉痛的哭聲。

「你知道。」

「那傢伙,最後那句抱歉是什麽意思嗎?」

八田從模糊的淚光里,抬頭看著突然出聲的草雉。

「那傢伙是對尊說的。」

樓梯上高大的身影,輕輕晃了一下。

「什麽……草雉桑……你……」

草雉在八田和一行隊友們驚異的目光下。繼續道。

「多多良,是在對尊說,他再也無法保護他而道歉。」

空氣里,可以清晰地聽到抽氣的聲音。突然安娜起身,朝樓梯口走去。

就像心知肚明般。看見尊站在樓梯上。除了安娜。沒有人知道尊那一刻臉上的表情。

「尊。」

「嗯。」

邁開腳步。尊朝著房間走去。

那是第一次。

也是最後一次。

安娜看見尊流淚。

不是很清晰。

但是。

安娜知道。

那是爲了多多良。

那一夜。

夢靨里。

尊聽到多多良對自己說。

「你的力量不是爲了毀滅,而是爲了保護別人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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